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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信仰藝廊] 光影之間-林布蘭特 2017.01

◎但以理牧區/楊環竹

 林布蘭特(Rembrandt HarMenszoon van Rijn,1606~1669)出生於十七世紀的荷蘭,堪稱荷蘭巴洛克黃金時代的大師。藝術家梵谷曾在林布蘭特晚年的油畫作品『猶太新娘』前表示:「只要在這畫面前待上兩個禮拜,我願意少活十年作為代價,更即便這兩個禮拜只能夠啃乾麵包果腹」。藝術家卡拉瓦喬研發出的光影明暗法,開啟華麗的巴洛克時期,這股潮流來到屬於北方的荷蘭,便多了一份寫實與細膩。在荷蘭人的心中,林布蘭特擁有無法撼動的崇高地位,其畫作中生動的光線和充滿戲劇張力的停格瞬間,更成為巴黎印象派畫家們極力讚賞與效法的指標。

 林布蘭特生在沿海小城的磨坊家庭,在當時逐漸富裕的荷蘭中產階級環境中,他發現自己的興趣和天分,決定休學到畫室學畫。天賦異稟的他,很快的青出於藍,十八歲那年與同門師兄一起到阿姆斯特丹開設畫室,製作精細的版畫販售。這兩位才華洋溢的男孩有機會替皇室成員繪製肖像畫,聲譽漸漸提高,精緻洗練的畫風,從歷史畫、靜物畫、人像畫、風景畫,到聖經題材的作品,越來越多訂單使林布蘭特成為一位富裕、成功、富有、超越時代才氣的藝術家。

 全盛時期的林布蘭特受託為鎮上義勇巡邏隊製作群像畫「夜巡」(1642,現存阿姆斯特丹國家博物館),卻為他帶來前所未有的災難。每個人繳交一樣的委託費,為什麼有些人被描繪隱身在黑暗中、有些人又被描繪的光榮奪目?這件畫作在今日被視為技巧精湛和大膽創新的古典作品,但在當時,林布蘭特卻是吃上嚴厲的官司,同時,摯愛的妻子因重病去世,留下一個未滿足歲的孩子。

 身敗名裂的林布蘭特退居鄉間,與兒子和褓母同住。在失去所有財產的景況下,藝術的心靈卻沒有失去,破碎的生命在這人生低谷中,與基督永恆之愛相遇。樸實的色彩和純熟的技巧,取代了年輕時戲劇性的強光;聖經故事中老猶太夫妻的親密之情,取代了描繪國王榮耀宴席、孔武有力的勇士故事。林布蘭特形如自己如浪子,揮霍了一切,最後發現真理是在父親愛與接納的深深懷抱裡。大起大落的人生,正是這位藝術家重新尋回基督的故事,直到如今,『浪子回頭』(1668,俄羅斯聖彼得堡艾米塔吉博物館)出現在各個訴說這故事的報章,這位藝術家真誠的信仰告白,是以生命作為畫筆,見證神永遠不變的應許。

夜巡,1642

浪子回頭,1668

猶太新娘,166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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