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小我就具有敏銳感覺,容易因為一點小事,情緒反應就很大,經常為了一點小事就大發脾氣,對於細節有著「異於常人」的堅持,看到別人哭就跟著傷心難過,甚至總是在抱怨衣服讓我不舒服,也總愛追著父母問「為什麼」。
這些經常被認為是「難相處」,所以我的感受經常被忽略,孤單是小小年紀的我之代名詞,有如少年維特的煩惱之感傷主義。
不過我總覺得有一個看不見的朋友,都會在我最孤單的時候出現保護我,祂讓我渡過一次又一次的難關,比如讓我愛上寫作,比如讓我知道「史懷哲」,小小年紀的我,把過多的感覺轉換到寫作,我充滿熱血。
直到小學五年級脊椎被裝上鋼釘鐵架後,我再也感受不到那位好朋友了,我開始變得很正常,甚至性情也有很大的轉變,我不再敏感,我不再問為什麼,那應該是我回憶起來,最愉快的時光。
高中時,高敏感的性情與脊椎疼痛加速地攻擊我,我第一次叛逆行為,便是躲在家中拒絕上學……
第二次叛逆則是到北京就讀大學時,又因為高敏感的特質,讓我在情感上陷入挫敗,割腕自殘休學……
從那刻起,我重新詢問「為什麼」,我開始找尋人生的真理,我開始探索神秘的世界。
一路走來,我碰觸很多「神」的世界,非常用心投入其中,但不知道為什麼……我孤單的感覺沒有消失,仿佛都不是回家的路,我變成宮廟中的「難搞」人物!
我開始內在批評信仰變成一種追求,神的等級太多,大家都在找尋至高無上的神,甚至需論斷你的天命是否配得。
如果人總想有平安,想要脫離苦海,那為什麼神的世界有分別?宮廟與宮廟間為什麼無法分享交流?神的代言人是說神的話語,還是參雜他個人意識?靈啟動時你又如何堅信誰降臨?
看著眾多師兄師姐陷入另一個苦海,我已分不清,是我苦所以看出去是苦?還是他們真的太辛苦。
極樂世界死後才能到達,那麼我們在人世間在努力還什麼願?我們在證明什麼?
直到我遇見上帝……曾在夢境裡,我憤恨看著釘在十字架上的耶穌問道,「您當真一點怨恨都沒有?」祂讓我看見光。
這段時日以來,在我決定受洗前,祂讓我相信這世界真有桃花源,當下即是力量,只要我願意相信,一切都是創造的開始,我不得不臣服。
受洗當天身體微微的顫抖著,我流著淚……我清楚那跟以前跪在菩薩面前懺悔不同,這次是一種感動與喜悅,仿佛有股電流流竄全身,告訴著自己「活著真好!是……你僅是活著,就是美好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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