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可能嗎?這麼久沒碰過,而且我要上那兒去找會的人呢?神知道誰能幫我嗎?」在前年底得知要在新一年3月春季如鷹之夜來演出傳統戲曲(黃梅調、歌仔戲、京劇),我內心不斷掙扎跟吶喊,因為不管我有沒有想破頭、找誰來幫忙,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。而這件事的起源,來自於前年底,教會社青在網路中的社團彼此分享自己的故事,輪到我的時候,我就心血來潮的寫了一句「小時候唱過京劇」,還以為沒有什麼人有回應,沒想到帶來極大的回響,甚至是任務。
從接到任務起,沒有一天我不在腦海中思想可能的問題,當然也不斷地把任務帶到神的面前,但隨著時間過去,可能的方法也都一一無解,我就真的開始焦慮緊張了,因為京劇的化妝是需要特殊妝品的藝術、傳統國樂手更是師生輩的一對一教學,沒有五線譜、沒有打擊譜,所有的樂手都是靠經驗與聽力傳承;京劇的唱腔、身段更是需要從青少年時期就進門學藝的功夫底子,但我通通都不會,只學過一些皮毛,到底該如何完成這項不可能的任務呢?
直到我開口問銘燻老師相關樂器的配置、跟馨嬅姊妹討論化妝事宜、請教心怡老師身段、眼神的架式、找中萍姊一起想想服裝、道具、內容的安排,我心中的大石頭才開始漸漸放下。找到同工一起幫忙、負責是一回事,但大家能彼此配合又是一回事。但就是因為合一,所以在教會中任何不可能的任務都可以突破。因為合一,找的樂手同工都很願意,甚至勇於挑戰從沒打過的樂器,彼此聆聽對方的聲音,也就讓每一次的橋段、配合的音樂都很到味;化妝真的很艱難,因為傳統戲曲用的妝品都不是現代人在用的,不管是把臉打白、毛筆畫眉、用勒頭帶把眉毛吊上去、貼片子修飾臉頰...,對化妝組的同工們來說,基本上就是另一個領域,但在同工們不斷做功課、研究的努力之下,我們居然在他們的巧手下,真的看起來就像唱戲的一樣!而每個星期三早上我跟中萍姊跟著心怡老師的練習,更讓我們看起來離唱戲的又近了一點,雖然我們都是非科班出身,但經過練習、修正、再練習、再修正...,我們終於可以慢慢放下心中的大石頭,晚上好好睡覺不再做惡夢了。
第一次的粉墨登場,真是讓我跟中萍姊和所有幕前幕後的同工嚇破膽,又壯大了膽,因為全部前前後後對我們來說都是第一次,既緊張又怕受傷害,但神的恩手總是扶著我們,每每在幕後還在手抖的我們,一上了台就好像對一切都非常熟悉,甚至我們就像真的戲班子一樣,但一回到後台,我們都在想「剛剛發生什麼事了?感覺不像是自己在說、在唱、在比劃,但是卻非常的順暢!」而這樣的情形不是第一次演出的時候發生,第二次、第三次...每一次都是這樣的感覺。到了今年春季如鷹跟歌劇的配搭感覺更加強烈,不管是更高的音、許多的轉音、長到快要斷氣的拉長音,每一次換氣的時候我都感覺到不是我在唱(因為我根本唱不上去,也常常唱到昏花),而是有一股力量在幫助我把音拉上去、把氣延長一點。
什麼是做新事?就是我們勇敢承擔挑戰,然後看著神透過各種方式擴張我們的境界,張大我們的幔子,讓我們親身經歷、親眼看見祂在我們身上做的新事,然後真實的稱讚、敬拜祂是做新事的神!我不敢說經歷了三次的京劇演出,下次我應該不會再這麼緊張,或終於能夠睡得安穩了,但我敢說,倚靠仰望我們的主,把生命態度、認真事奉擺在祂面前,至於什麼樣的挑戰,我們都能靠著祂成就!
▌ 周維音師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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