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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宣教小故事] 富能仁與雲南的故事 2022.25

加入「穿漢服」差會的怪人

 富能仁(James Outram Fraser)於1886年8月26日生於英國倫敦近郊一個優渥的家庭,他彷彿生來就具有樂於面對挑戰、堅忍不拔的特質,在家裡的栽培下,他琴藝精湛,課業上的表現也很卓越。即將從皇家學院畢業,工科學生的未來是一片坦途,而他也即將舉行個人的鋼琴演奏會,前程似錦的青年卻願意投身於遙遠的中國,家人認為,既然有心宣教,就應該去個體面一點的差會。但富能仁依然向中國內地會遞出了申請,他打從心裡欣賞這群穿著漢服、憑信心度日的「怪人」。1908年,在倫敦車站的月台,母親和妹妹含淚躲在歡送的人群後面,不知何時能再見的富能仁,22歲的毅然踏上征途!

 我們對雲南的認識停留在四季如春的昆明、神祕的香格里拉、古樸的麗江古城、天然美景的洱海與玉龍雪山,神秘的大理國更是金庸小說《天龍八部》中的主角之一段譽故事發生之地。

傈僳族的屬靈爭戰

 富能仁:一個穿著漢服的西方人不浪漫的騎著騾子翻山越嶺,豺狼虎豹、盜賊土匪的威脅,抵達了他的服事的族群──傈僳地,他獲得更多的震撼與感動。

 傈僳人熱情好客,邀請富能仁參加婚宴,一同唱歌、吃飯,但他也發現敵對勢力的牢牢掌控。幾乎每個傈僳人家裡都有一個祭鬼的小神壇,但為了安撫神鬼的憤怒與攪擾,他們不得不獻上所有,換取疾病得癒、災患得息。祭典中還有踩刀梯的儀式,他們必需先齋戒,求神明保護,方能赤腳一步步爬到刀梯頂端,成為鬼怪傳話的工具。富能仁清楚這些儀俗背後的原動力,那是一種深深的恐懼,每一次獻祭、每一階刀梯都是更緊箍的奴役與綑綁。

 他知道自己需要更多支援--禱告的同工。於是他寫信給遠方的母親,請她組織禱告團。因為富能仁清楚明白:他和傈僳教會若要完成上帝的託付,除了不屈不撓的性格,更需要持續不懈、數量龐大的禱告。「信心是神的恩賜,我們缺少了信心,我們就只是在使用肉體的能力和意志,這全是無用的武器」,帶著這項看不見的武器,富能仁突破自我的沮喪,繼續深入傈僳地。

埋在地裡的服事

 傈僳族人多住在山上,在騰越地區就有花傈僳(Flowery Lisu)和黑傈僳(Black Lisu)之分。黑傈僳住在怒江上游的深谷,男人攜帶弓弩、毒箭和毒鏢,頗為野蠻。而花傈僳人則比黑傈僳人較為開化。1916年10月,富能仁在兩個半月時間裏,到22個傈僳村寨訪問佈道,使其中16個村共120個家庭歸向神,拆掉並燒毀所有的偶像。到1917年2月,已有160家,約800人歸信了基督。

 1920年,在騰越的南部,帶領許多傈僳人歸主。因為許多傈僳人信主後不再飲酒,引致當地政府稅收下跌。因此當地官吏即迫害信徒。於是宣教士們向龍陵官府投訴,以制止迫害。

 1921年,富能仁再從龍陵向南走,直到中緬邊界,即以怒江為國界之地區,向怒江兩岸的傈僳人傳福音。他在中國這邊住兩年,到緬甸那邊住一年,在緬甸帶領了約200多家傈僳人信主,當地教會最大的問題是200多家信徒中,仍有20多家在種鴉片。於是,富能仁逐家勸誡,要求他們除非燒掉鴉片煙,否則就不能做基督徒。結果,除兩家外,其餘皆願意燒掉鴉片而歸向主。此舉對那些貧窮的信徒來說,實在難能可貴。不久,在怒江兩岸有七、八間禮拜堂建立起來。

為傈僳族發明文字

 1920年到1925年,富能仁和同工,發明了一套傈僳文字,首先用它編寫了教義問答、翻譯《馬可福音》和《約翰福音》,以及傈僳歷史與語言手冊,最後在1936年,完成了全部新約的翻譯。富能仁發明的傈僳文字被稱為老傈僳文。1949年以後,中國大陸政府組織中國社會科學院的語言學家發明了新傈僳文,但由於老傈僳文久已深入人心,故仍較為通行。1992年,中國政府正式承認富能仁發明的傈僳文字為傈僳語的正式書寫系統。

結出許多子粒

 富能仁將教會管理權交給傈僳族長老,在當地很少留下英國差會的烙印,不過他在家鄉卻組織了陣容龐大的禱告團,以支持他在傈僳族中的傳教工作。

 整個30年代其他傳教士都在努力傳教,但是大部分新信徒都是來自傈僳族地區,包括傈僳族,以及克欽人和彝族。當時發生了大復興。中國政府承認,到1990年代,中國的傈僳族有90% 是基督徒。

 1938年9月25日,富能仁在中國雲南省西部的永昌府(保山)因腦瘧疾去世,留下了妻子和3個年幼的孩子,但是當時他的傳教工作已經取得了巨大的成功。他的女兒Eileen Crossman在1982年出版了一本關於他的傳記《山雨》(Mountain Rain)。

 我們教會曾經在雲南訪宣,對那地有深刻的感動與負擔,相信感動富能仁的靈加倍感動我們願意投身雲南的同工。

 此文部分資料取自OMF網站,作者饒以德。

▌邱燕碧師母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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