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 2005年的夏天,X光片顯示我的肺部幾乎都變黑色了,醫生立刻將我重新送進病房,沒多久有兩三個醫生進來會診,他們說併發肺炎,非常嚴重,接下來就重新進入繁複的療程… 起初只是聲帶長繭使我漸漸失去歌聲,對於從小就是[歌劇夢想]的心靈,是一極大的打擊,幸好醫生判斷若是經過手術的治療可以恢復歌聲,雖然有點質疑開刀的危險性,但是一股重拾歌聲的期待,還是毅然走入了手術的道路。 當醒過來後,眾人圍繞我,充滿的是鼓勵聲與加油的神情,當時我在[寫字板]寫的是(謝謝大家),但寫不出…為什麼胸腔的痛苦,及為什麼三天後仍然一直嘔出鮮血。直到再次照X光片後… 那晚是一個孤寂的夜晚,也是思想放空的空間,似乎死亡的陰影不斷侵蝕我的腦海,我當牧師這麼多年,常給別人鼓勵與安慰,但這時要對自己說甚麼?我知道恩賜!也知道真理!更知道異象,然而這時我要禱告甚麼?我還有機會嗎? 那一晚我只向神禱告,只要求能繼續活著,繼續能為主拼命,繼續忠心…直到看見教會成就神在這塊土地上的榮耀。若失去恩賜也不再抱怨,沒有歌聲也不要沮喪,還可以用沙啞的聲音講道就好,還能以自己經歷鼓勵人就好了…那一晚我因此不再擔心害怕了,全交託給神。一周後我出院了,我選擇重新第一次開口發出的聲音,是當周主日副牧講道之後,我上去用微弱的聲音祝禱,許多弟兄姊妹和我都感動的哭了。 新的日子,我珍惜重新得來的聲音,來講道和敬拜歌唱。但講道仍然太多,兩年後聲帶又長繭了,仍是一樣的問題,我想起了那晚與 神的立約。我這次不治療了,我接受事實……已經失去唱歌恩賜的事實,我願意專心用別的方式全心喜樂的事奉,2007沒有歌聲了… 當時第二次重建會堂,我們在借用的Share Fun禮堂內查經,我播放葛理翰佈道團的歌唱團體獻詩,其中Tenor高亢的讚美神,使我心中激動不已,那晚我再次向神禱告,再給我一次機會,一次就好也沒關係……我好想再一次開口讚美祢,兩天後的禱告會,當我一開口唱歌,好像聲帶又通了,高音又回來了,幾週後在安平國中勇敢地唱《The Holy City》…直到如今,又11年了,教會、監獄、醫院、…在以色列、日本、馬來西亞、大陸、奧地利、… 處處留下為主歌唱的驚奇與喜樂。 這些年來的歌劇,每一齣都是…心中曾經的破碎與眼淚,並且是經歷神赦免之恩的激動。去年一直想把心中這份感動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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